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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说了好吗？不要轻易地打碎我的希望，那样，我会活不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面貌清俊的盗圣满脸情深似海，征得同意后，带着凤冠霞帔的女人化为残影消失在原地。

    若这身凤冠霞帔是为他而穿戴的，他便是立时去死，也甘愿了。

    可惜，不是，她是他这辈子只能默默放在心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将人送到宋缺闭关所在地后，盗圣最后望了一眼女人，暗暗发誓，若是再有下一次，天刀宋缺的刀，他也要领教一番，那般美丽清澈的女子，不该受此慢待侮辱。

    她该是天上的云，海中的月，便如同她的名字一般，海上生明月，美轮美奂皎洁明亮又高高在上俯视众生。

    盗圣离去，海明月微微提了提裙摆，轻轻敲了敲位于山顶的，一座孤零零的木屋的门扉。

    在她靠近之时，便有一股凌厉的刀意透过门扉穿出，铜镜为她挡去了伤害，在镜面上留下了一丝丝裂痕。

    铜镜告诉她，这是一丝蕴含了道的刀意，若不是领悟了这种刀意的人尚且是名凡人，它根本挡不住这丝刀意。

    刀意只是稍纵即逝，奇特是木屋简陋的门扉，并没有受到任何破坏。

    门扉缓缓打开，由于缺乏打理变得胡子拉碴的宋缺从内走出，严峻的眉眼在触及海明月的脸时化为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，却又在望见海明月一身凤冠霞帔时，眼中似有一把无物不斩的锋利刀芒一闪而逝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话开了个头，宋缺却无法说出口，闭关时他对于外界的感知变得无限模糊，因此他根本不知道外界究竟过去了多久，是一天？两天？还是一个月？两个月？

    谁能说得准呢？

    “你已经能够破碎虚空了对吗？”

    海明月道，眼里有着期待。

    宋缺点了点头，忽然伸手，轻轻捧起她的脸，本就毫无瑕疵，精致绝伦的面庞再经过精心的脂粉点缀，变得更加的夺人心魄，好似能将人魂都勾走一般。

    海明月眼中涌上疑惑，却看见宋缺缓缓靠近的面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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