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覃走去桌边坐下,扣了两声桌子,风情万种地倚着道,“神医,开始吧!” 医药箱在桌上放下,林倩开箱子拿出一卷丝线,将一端交给张管家,故意压低声音,甚至透露着一丝沙哑,道,“劳烦管家将丝线系在公子腕上。” 张管家接过,只是将手伸进层层纱帐中,里面还有个张新贵的书童,接过丝线映着重影系在张新贵的腕上,实则是在自己腕上。 林倩左手牵了牵绳子,右手指腹搭在丝线上,闭着眼仔细感受,睁眼嗤笑,“公子既然不相信鄙人的医术,早些叫人将鄙人赶出去就是,何必找旁人来唬我!” “神医莫怪,若非昨日来了,一群庸医,也不会有今日之举。”声之清脆宛如空谷的黄鹂。 男人?女人? 林倩与夏覃对视一眼,心下了然。 夏覃摇晃着茶杯,轻描淡写道,“张新贵,你要是觉得我是来害你的,大可以直接点,我们都这么熟了,没必要耍小心眼。” “公子恕罪,小人不是有意的!” “你应该像夏小姐请罪。” “夏小姐,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!” 夏覃趁热打铁,在腰间系着的包中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解除婚约的字据,道,“你在这上面盖个章,我救大人不计小人过,原谅你书童的无心之举。” 纱帐内迟迟没有动静,不一会儿一声惊呼,书童跪着从张新贵身边一路挪出来到夏覃的面前连连磕头,道,“夏小姐,公子的病真的不能拖了,夏小姐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,莫要再与我计较,先让神医救公子吧!” 夏覃将书童扶起来,强势从他胸口与腰间摸出张新贵的印章,敲在字据上。 林倩自顾诊脉,扯回丝线道,“张管家,准备一下……” 话音未落,书童立即瘫坐在地上,大哭,“公子,您还没成亲呢,怎么能就这么走了?还是在与夏小姐解除婚约后,你走的好委屈。” “闭嘴,没死呢!”夏覃一耳光刮去,吓得那书童瞳孔微缩,挂满泪痕地坐在地上。 “张管家给你家公子准备一件干净衣裳,再准备一块白布。” 林倩好笑地看了眼地上的某人,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副手术刀具,整一包展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