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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离本来喜悦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可儿又喊了一声，并且是对着夜离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？”夜离阴沉着脸，腔调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可儿自然听不懂夜离的话，只是高兴地大喊，“爸爸！”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

    “妈妈！”小可儿不停地喊叫着。

    夜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
    黎黎心跳的特别快，周围的心电图剧烈抖动着。

    她强忍着疼痛与无力，伸出手，一把将可儿拽了过来，死死地搂在怀里，然后在床上晃了一会儿，才逐渐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可儿停止呼唤，好奇地看着妈妈。

    黎黎也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突然，夜离扑了过来，他一把提起可儿，在手中晃了晃，低沉地开口：“你在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黎黎挣扎着向上伸出手，嘴张的很大，但是声音却极其微小，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夜……离……”黎黎轻咳两声，嗓子干疼地似乎要裂开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，嗓子更像是针扎一般。

    “你教的？”夜离斜眯着眼睛，看向黎黎。

    黎黎摇摇头，痛苦地再次张开嘴，但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么小的孩子自学的？”夜离反问道。

    可儿抱住夜离的脖子，与他一起看向妈妈。

    “还是说，可儿因为感染了怪物的病毒，变得和怪物一样，有了异于常人的智商了？”

    黎黎再次剧烈地摇起头，她艰难地咳嗽两声，心中全是反驳的话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气氛尴尬起来，夜离没有进一步动作，只是静静地看着黎黎。

    看着黎黎仰头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把刀刺入我身体的时候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
    夜离轻小的声音打破了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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