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一柄柄的绣春刀,明晃晃的亮在他们的眼前。 有人想要坚持一二,可那些刀口却已经是越来越近。 早就憋着火的锦衣卫官兵,此刻一朝得令,顿时便浑身杀气腾腾。 有机会能镇压这些往日里在朝堂之上喋喋不休的文官,又何尝不是一种快感。 现在,所有人都在寻找着,哪里会有人昏了头的抗拒不从,坚持要留在这午门前的。 “放肆!” “你们锦衣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 “皇城重地,尔等这是要行凶杀之事吗?” “你们怎么敢的!” “……” 文官们被刀子吓得连连后退,嘴里却是愤怒的咆孝质问着。 孙成充耳不闻,取下腰间的刀鞘,还刀入鞘:“打!将这些人打出去!” 曾曾曾。 一柄柄绣春刀被送回刀鞘,锦衣卫官兵们手持刀鞘,便开始迫不及待的迎头抽向眼前的官员们。 顿时,整个午门前惨叫声接连不断,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 以孙成为首的锦衣卫将官们,列阵横陈在整个甬道上,手中刀鞘不断的落在眼前官员们抬起的手臂上。 在后面的禁军将领彻底慌了。 这些锦衣卫疯了。 他们竟然在皇城脚下,真的干出了当众殴打朝堂官员的事情。 那将领对麾下交代了两声,便立马折身往宫中赶去。 而在午门前,端门后。 因为锦衣卫的突然暴起,原本跪在地上的官员们,整个儿都乱了,所有人都在往后退,挤在一块,期望能躲过这些已经疯了的锦衣卫手上的殴打。 慌了神的禁军将领,一路冲进皇宫大内,站在五龙桥前,往东边和北边各看了一眼,这才咬着牙往北边三大殿后的乾清宫赶去。 盏茶的功夫。 乾清宫前。 带着满头大汗的禁军将领,重重的跪在了地上:“臣急奏,午门前锦衣卫驱赶百官,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孙成下令,锦衣卫棒打百官以驱逐。” 禁军将领双手抱拳,跪在宫门前,脸上的汗水一颗颗的滴在地上。 咯吱。 寝宫的门框传来响声。 将领抬起头,是内宫总管孙狗儿从寝宫里走出来。 “孙大伴。” 孙狗儿挥挥手,示意噤声,而后上前到了将领身前,低声道:“陛下刚刚看完奏章,用过汤羹,正在歇息,莫要惊扰了陛下。” “可是午门那边……” 孙狗儿一瞪眼:“左右不过是打几下罢了,还能打死了人?锦衣卫那是好心,给这些人都赶回家喘口气,整日跪在午门前算怎么一回事?” 从午门赶来的禁军将领一时哑然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 原来,锦衣卫棒打百官,还能有这种解释的? 孙狗儿轻叹一声,挥挥手道:“看你跑的这满身的汗,快回去歇着吧。下回再有事,先报给常统领知晓了再说。” 常森如今一直领着禁军的差事,统领整个禁军。 那禁军将领听到这话,眼神忽的一颤,方才听出这是孙大伴在提醒自己今天越权了。 他当即低头抱拳:“末将多谢大伴提醒。” 孙狗儿脸上露出笑容,再次挥挥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 等将那将领哄走之后,孙狗儿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,双手合在一起,转过身面朝寝宫的时候,已经是弯下腰,低着头踱着步子压着脚步声重新走进寝宫里。 “陛下,是个榆木脑袋,已经被奴婢赶回去了。” 回到寝宫里的孙狗儿,躬身站在偏殿里头,低着头轻声回禀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