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楚楚突然发觉自打从三王府回来,已有几日未曾见到踏雪。 还记得出门那日那小猫还顺走了一串手串,眼下却不见踪影。 不由得多问一句:“丹谷,踏雪去哪了?” “小姐,那日祝小姐婚宴之后便没见到那猫儿,奴婢还以为是留在三王府了。” “罢了,她也识路,玩够了便回来了。”陆楚楚在摇椅上轻轻晃着。 丹谷刷盒报刷的起劲:“小姐,外面都传说陆二小姐被禁足了。” 陆楚楚轻轻摇头:“如此大的祸事,却仅仅只是禁足,陆伯父也是纵容。” 丹谷心中愤愤不平:“这岂不是让祝二小姐平白受辱?” 楚楚叹了口气,望向面前的药苗。 似是自言自语道:“祝家自会讨回公道,这世间人人都有人护着...... 倘若日后陆伯父不在了,还有谁能护着陆缑梓?” 丹谷撅着嘴,像是能挂油壶:“单是陆氏的家底,便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 “噢~”陆楚楚笑着看向丹谷:“你这小丫头,是不是缺钱花了?” “小姐!我这是觉得,陆二小姐德不配位,从不做一件好事,这丰厚的家底若是能给小姐便好了。” “靠人人跑,靠树树倒,若是我想要,那便靠自己得到。” 地里的药苗已到膝盖之高,深秋的风裹挟着不少寒意。 丹谷从屋里拿了披风盖在楚楚身上:“小姐,天冷了提防着凉。” 随着秋风而来的,还有陆长源的丧事。 丹谷缠着陆楚楚感慨道:“小姐,你说的好准,能不能帮丹谷看看何时能发财?” 陆楚楚哭笑不得:“我怎知晓陆伯父会突然撒手人寰,别闹。” 一时间百姓中流言四起,有人说陆二小姐克父,也有人说陆长源压榨厂中劳工遭了报应。 甚至连街上的走夫贩卒都要啐上一句:“怕不是被陆二小姐给气“死”的。” 陆缑梓连门都不敢迈出,整日躲在府中,只怕有人拿臭鸡蛋砸来。 满都城都知晓,陆府挂上了白幡,那哭声隔着两条街便能听到。 陆楚楚跟着吴思思去吊唁的时候,陆缑梓哭的最是伤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