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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不过，她刚才确实胆大，竟然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实践过，但大致知道。”

    纪北寒松了口气，“没有实践过，是怎么知道的？谁教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不能说呢。”

    楚歌憋着笑，纪北寒实在担心，是谁在带坏他的可爱小王妃，竟然教她这种东西，“告诉本王，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嘛？现在是在逃避？还是你怕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必须说实话，是谁跟你说了这些东西？不然，本王永远不会将思容安的画作给你！”

    楚歌郁闷了，“那我说了，你能给我吗？不背那些乱七八糟的书，也给我吗？”

    纪北寒无奈道，“那些书，可以不背，但你必须经常翻一翻，这个要求不高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嗯，不高不高，我保证经常的翻一翻，那我说了，你必须把画给我，不能反悔。”

    纪北寒点头，他倒要看看，是谁教坏了他的小王妃，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！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楚歌将小手伸进枕头中，摸了半天，抽出了小人书，“当当当，就是这个！”

    纪北寒怔了一怔，抢过书，翻开看了看，眼色越来越难看，“这种东西，你怎么来的？谁给你的？是君卿颜？”

    这种春宫图，在后宫十分流行，基本后妃女子都有接触，他担心是君卿颜故意的！

    楚歌看他黑着脸，收敛了一点，“夫君，你不是说，我说出来，你便给我思容安的画作吗？干嘛说出来，又这么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本王问你，这书怎么来的？老实回答，是不是皇上给你的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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